砥砺前行的上句可以是 秣马厉兵或 栉风沐雨。

秣马厉兵：

意思是喂饱战马，磨快武器，经历磨炼，克服困难，往前进步。指积极做好准备工作，迎接困难，经历磨炼，奋发前进。砥砺本义为磨刀石，引申指磨炼。所谓的砥砺前行，指的是“经历磨练，克服困难，往前进步”的意思。砥砺奋进即在磨炼中奋勇前进，砥指细腻的磨刀石，砺指粗糙的磨刀石。用来表示革命意志，也可以表示相互之间勉励。词语出自《山海经·西山经》。

栉风沐雨：

形容人经常在外面不顾风雨地辛苦奔波，与砥砺前行组合起来就是不畏风雨磨难，依旧努力前行。出自《庄子·天下》：“沐甚雨，栉疾风”。

因此，砥砺前行的上句可以是秣马厉兵或栉风沐雨，具体使用哪个上句取决于想要表达的场景和语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