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推心置腹已经一去不返,同谋和交流变成敌意与缄默。
人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一成不变的,相反,生活会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地脱胎换骨。
生命从来不曾离开过孤独而独立存在。无论是我们出生、我们成长、我们相爱还是我们成功失败,直到最后的最后,孤独犹如影子一样存在于生命一隅。
一个幸福晚年的秘决不是别的,而是与孤寂签订一个体面的协定。
趁年轻,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尽力去尝遍所有痛苦,这种事可不是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会遇到的。
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
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原来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
即使以为自己的感情已经干涸得无法给予,也总会有一个时刻一样东西能拨动心灵深处的弦;我们毕竟不是生来就享受孤独的。
孤独才是寂寞的唯一出口。
人生比你想象的要短。
任何年龄的爱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幸福晚年的秘诀不过是与孤独签下不失尊严的协定罢了。
地球是圆的,就像个橙子。
唯一比坏身体更糟的,就是坏名声。
我们最常见的美德之一就是对自己的不幸逆来顺受。
当一个男人的外貌和他父亲变得相似时,他就开始衰老了。
只是觉得人的内心苦楚无法言说,人的很多举措无可奈何,百年一参透,百年一孤寂。
我是偶然开始写作的,也许只是为了向一位朋友表明,我这一代人是能够出作家的。从此,我就爱上了写作,而且欲罢不能;后来,我竟然认为,除了写作,世界上没有任何事务能使我更加喜爱。
文学除了是木工活,什么也不是。两者都是在与现实打交道,素材正如木料一样坚硬。两者都充满把戏和技巧。基本上是很少有魔术,倒包含许多艰苦的活计。
你越是拥有权力,你就越是难以知道谁在对你撒谎而谁没有。当你到达绝对的权力,你和现实就没有了联系,而这是孤独所能有的最坏的种类。
作家描绘现实的非常企图,经常导致他用扭曲的观点来看待它。为了试图将现实变形,他会最终丧失与它的接触,关在一座象牙塔里。对此,新闻工作是一种非常好的防范。这便是我一直想要不停地做新闻工作的原因,因为它让我保持了与真实世界的接触。
我总是相信存在着一种特殊的精神状态,在那种状态下你可以写得轻松自如,思如泉涌。所有的借口,诸如你只能在家里写作之类,都消失了。当你找到了正确的主题以及处理它的正确的方式,那种时刻和那种精神状态似乎就到来了。而它也只能成为你真正喜欢的东西。
我不想跟任何人争名夺利。这和登山运动员一样,冒着生命危险攀登高峰,但是一旦登了上来,下一步该怎么办呢?要下去,或者争取明智地、尽量体面地下去。
诚实的生活方式其实是按照自己身体的意愿行事,饿的时候才吃饭,爱的时候不必撒谎,睡觉的时候也不用为了逃避可耻的爱情程式而装睡,自己终于成了整张床的主人,它的全部都归自己独享。
世俗的好处:安全感、和谐和幸福,这些东西一旦相加,或许看似爱情,也几乎等于爱情。但它们终究不是爱情。用一块没有泪水的海绵将有关他的记忆彻底抹掉,让他在她记忆中所占据的那块空间里长出一片罂粟花。
如果不能确知命运指派给我们怎样的角色和使命,我们就无法继续活下去。
实际上那是消遣性的信,她通过它们保持清火如炽,但自己却没有陷进去。而阿里萨却是在每一行字的情火中自焚。
无论帝国主义